第145章 敵方勢力 太過強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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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5章 敵方勢力 太過強大
一百四十五
【在意識消失的最後，我隱約看到了一雙完好無損的大手牽著小手向外走去。而那雙小手上，沒有一根手指頭。 ――《藥店》】
“席也！沖田席也！”黑羽快鬥是連夜趕來的，他不止一個人來了，還帶著小泉紅子一起來。然後一來後，就把小泉紅子丟到一邊，直接跑去了安放沖田席也的床前。
小泉紅子：……她大晚上不睡美容覺，到底是為了誰！
但是她忍住了，“沖田席也沒事，就是身上的傷口太多。”
她示意正在床邊檢查的麻生醫生和灰原哀讓讓，拿出一瓶散發著詭異紅色的藥水就要往沖田席也口裏面倒。
“等等，小泉小姐，這裏面是什麽東西？”竹取十原面露警惕。
“魔女的恢覆藥劑罷了。”小泉紅子對沖田席也這位助理小姐有印象，她一邊想著‘真是麻煩’，一邊向這些什麽都不懂的麻瓜解釋，“和雪野家新研發的特效藥差不多，不過這裏面加入了紅魔法，能夠加快速度。”
“你們、現在弄不到特效藥吧。”她紅色的眼眸中倒映出灰原哀的小身影，“就算是有名的醫藥學家，也無法保證自己的藥效如何。更何況你們現在的研究方向還是APTX4869的解藥。”
小泉紅子把藥劑放在床頭櫃上，坐在了房間裏面唯一的椅子上，“用不用隨便你們。”
“但是。”小泉紅子吹了吹自己剛做的美甲，目光裏面透著不屑，“你們可沒有資格和魔女談條件。”
“說明白點，我來這裏僅是因為黑羽放心不下沖田席也。”
……好吧，她其實也想來看看沖田席也把自己作成了什麽樣子。嗯，只是有一點擔心而已。
小泉紅子說服了自己，看向房間內的其他人。
除了上一次因為太宰先生要求給綠川光透露消息外，還沒有人敢在知道她魔女身份後還這副樣子。
自從她想對付黑羽快鬥後，怎麽什麽人都能來質疑她一下。
‘果然都怪快鬥！’
莫名其妙被瞪了一下的黑羽快鬥很眼熟小泉紅子的這副姿態，‘所以……又是我的錯嘍？’
但他熟悉，不代表其他人熟悉。
小泉紅子的淩厲氣質不同於降谷零身上常年臥底的黑暗，也不同於赤井秀一說開槍就開槍的冷酷，而是自命於魔女身份的高傲，而她也有足夠支撐起這份驕傲的本領。
當然，也正是這份驕傲，才會讓她堅信[潘多拉]並非真正存在。
江戶川柯南是見過來自魔法世界的可怕手段的，他在腦海裏面瘋狂搜刮著“如何讓魔女留下”的可能性說辭，還沒開口，就被沖田席也搶了先。
“紅子姐就別嚇人了。”沖田席也被黑羽快鬥灌了滿滿半瓶的藥劑，可以說是被嗆醒的，他“砸吧砸吧”嘴，露出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，話還沒有說完，就幹嘔了幾聲，“這裏面、yue――，放了什麽。”
“也沒什麽。”小泉紅子正等著這個問題，“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，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。”
“裏面也就一點蠍子毒、蜈蚣毒、青蛇膽汁，還有點銀粉和銅灰。”
灰原哀本來想借來研究一下的，聽到後她默默收回了手，後退一步。
同樣喝了藥劑的竹取十原倒是沒什麽反應，她掏出一顆0糖分的檸檬糖，遞給沖田席也，“醒了就好。”
沖田席也沒有看糖紙，直接往嘴裏塞，塞完後只覺得天都完了。他怎麽能忘了呢，身為殺手的[黑貓]，為了保持時刻清醒的狀態，給自己定了一大批特供糖果。
黑羽快鬥不知道這件事，他看著沖田席也魂要飛了的臉色，拼命搖人，想要把魂搖回來，“席也、席也你振作啊！”
這番折騰下來，再怎麽緊張的氣氛都僵持不下去了，就連小泉紅子暗中捂著嘴笑了笑。
“看我幹什麽？”小泉紅子對上江戶川柯南探究的眼神，“我對你現在一副小孩子的樣子完全不感興趣。”
“順帶一提，你們也沒機會。”那個“你們”指得是試圖分析小泉紅子性格的赤井秀一和降谷零。
“哇，這還是那個俘獲全世界男人芳心的小泉紅子嗎？”黑羽快鬥悄悄和沖田席也講話。
“黑羽，別以為你說得小聲我就聽不見。”小泉紅子雙手抱臂交叉，“聽好了，本小姐一點都不想靠近這兩個身中魔法的男人。”
“身中魔法？”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對視一眼，然後迅速拉開距離。
小泉紅子點頭，“你們沒發現嗎？不過說是魔法也不恰當，它不屬於紅魔法或者青魔法的任意一種，不過那東西對身體沒有危害，只是讓你們能夠保持理智。”
“不僅是你，還有你、江戶川柯南，以及你、灰原哀。你們身上都有。”
‘保持理智。’確實，降谷零覺得自己很理智，他明明是該最悲傷的那個，但此刻，他還有思考的力氣留在這裏，‘就像悲傷脫離了自身那般。’
“是[書]。”江戶川柯南很肯定，“只有[書]有那個能力。”
但奇怪的是，自從小泉紅子到來後，[書]像是把自己藏了起來，就再沒出現過。
“就是黑羽和我說過的世界意識？”小泉紅子在路上已經從黑羽快鬥那裏聽了一遍故事，她在和他們說話時便降下了隔音的屏障，“那個東西一定對你們有所隱瞞。”
“而且祂一直在引導你們殺死太宰先生。”她微微皺眉，“紅魔法家族其實從很早之前開始便和太宰先生有聯系，根據祖母的說法，太宰先生一直在庇佑紅魔法家族。”
“至於阿葉……”小泉紅子表情微妙，“倘若細說，我和太宰先生僅見過一面，之後和我相處的，都是葉藏。”
“還有一點很奇怪，阿葉曾找我占蔔過有關他的過去。”她把靈擺放在桌上，“不過我無法占蔔到有關太宰先生和阿葉的任何事情。”
“不過具體的事情，應該還是要問席也才對。”
眼瞅著小泉紅子就要掌握整場談話的節奏，江戶川柯南頭上冒出了問號，‘她不是說……’
小泉紅子似有所感，漂亮的眼睛望向他，“我何時說了不加入你們？”
“再說了，對面可是有位青魔法師在。”
“席也，你是怎麽回事？”
沖田席也喝了兩大杯水，緩過神來，他把水杯放下，“雪野家有問題。”
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開口，“[父親]……不、雪野家家主，他並非人類，而是一具傀儡。”
在十多天前，三枝春和拿出了50年前的照片，而那張照片上，站在三枝春伊後面的，正是和現在沒有一絲一毫變化的[父親]。
他原以為只是像太宰先生一樣的長生不老，可在詢問[父親]時，[父親]卻將他關了起來。
“沒有人會保持容顏一直存在，就算是太宰先生渡過的漫長歲月，也不過是因為沈睡延長了生命。”
“但雪野家家不是這樣。”
“他是太宰先生創造出來掌握雪野家的工具。”
“而且我也不再是雪野家的少爺了。”沖田席也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淡，但聲線裏面確實顫抖，“估計明天的頭條就能看見我被逐出的消息。”
“若不是有竹取姐在，我連雪野家都逃不出來。”
“對了，我的背包呢！”他將放在背包裏面的東西取出，裏面是一個小方盒子，“我走前黑了地下倉庫的密碼，將[潘多拉]取出、”
沖田席也的聲音戛然而止――那個盒子打開後根本沒有寶石的影子。
“不可能，我明明記得將[潘多拉]放進去了。”
“席也！”沖田席也的情緒有點不太對勁，黑羽快鬥抓住他的手，“席也，先別管[潘多拉]了，且不說[潘多拉]是否還在太宰治的體內、”
“什麽在不在體內？[潘多拉]不是一直都在雪野家被千百研究嗎？”沖田席也捂住腦袋，“[潘多拉]寶石……黑羽，我、我是因為太宰先生的命令才接近你的。”
“太宰先生似乎在尋找什麽，然後叫人在觀察著你們。千百他們只告訴我，太宰先生會鏟除【動物園】和組織，然後……然後什麽來著？”
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裏空落落的，拼命回想，卻始終無法想起來。
“席也！你冷靜點！”黑羽快鬥現在百分百確信沖田席也不對勁了，“那些回想不起來就算了。想的別的，比如葉藏和太宰治到底是什麽關系？”
“葉藏？”沖田席也眼裏閃過茫然，他看起來像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，“我很早之前就像問了，你們說的葉藏是誰啊？”
……
晚上十點四十六分，沖田席也確診為失憶，並且僅僅忘了有關“大庭葉藏”的事情，就像是他的世界從未出現過大庭葉藏一般。
在讓沖田席也歇下後，竹取十原將門窗全部鎖住，才隨著人群離開房間，“接下來就由我來說我所知道的事。”
“你們應該知道了我的身份，【動物園】殺手組，[黑貓]。”竹取十原沒有管柯南的震驚，自顧自地說了下去，“那你們應該知道，【動物園】在美國的總部被[月輪教]摧毀一事。”
“現在接手日本剩餘【動物園】成員的人名叫[蝴蝶]，她在美國的動蕩中投奔了[月輪教]，回到日本後又清除了不服人員，帶領他們加入了港口Mafia。”
“[月輪教]和港口Mafia有勾結。”赤井秀一很清楚這件事，“所以，這次的動亂中也有[月輪教]？”
“是的。”竹取十原點頭，“他們不止是有勾結那麽簡單。[月輪教]教主全名叫雪野零月，是雪野零的弟弟。”
場面一瞬間安靜下來，所有人都知道，竹取十原沒有說謊。
那麽現在的港口Mafia除了本身的力量外，有櫻滿月見借以月見坊暗中培養的人員，雪野零月帶領的瘋狂信徒者[月輪教]，雪野千百這位青魔法師，再加上雪野家的醫藥和梅勒斯的財力……甚至還有諾亞科技的諾亞方舟。
反觀他們這邊，能算上戰鬥力的只有寥寥幾個人。
求問，這怎麽打？
況且就算他們真的闖了進去，也無法將太宰治殺死。
“若單論殺死太宰治，是有辦法的。”
[書]突然悄無聲息地冒了出來，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，包括沒有任何感應的小泉紅子。
“[書]，你竟然在？”江戶川柯南還以為有小泉紅子在場的場合，就不可能再見到[書]了呢。
“都說了我沒有在躲人！”[書]有些小孩子脾氣地將書頁弄響，以表達自己的不滿，然後祂飛到了小泉紅子面前，語氣柔和起來，“小魔女，你好。”
小泉紅子對[書]改觀了點，但沒改多少，“你剛剛說有殺死太宰先生的方法？”
“對，因為剛才得知了一件事――太宰治已經取出了體內的[潘多拉]。”祂低著頭有些不願意去想太宰治是如何一遍一遍打開自己胸膛，趕在血肉恢覆前將寶石取出。
‘那顆[潘多拉]明明早已成為了他的心臟，與他已經密不可分。’
“看來他同樣想要借助[潘多拉]的力量將我抓住，所以才會將[潘多拉]取出，交給雪野家進行研究。”
“但若我們能先找到[潘多拉]……”
“不過真正還需要你們。”[書]開始講述了自己的計劃。
小泉紅子點點頭，面上看似答應了，實則心裏一直在糾結。比起陌生的[書]，她更熟悉阿葉。
或者說，直到此刻，除了降谷零的目標明確外，其他人對殺死太宰治仍帶有大庭葉藏的濾鏡。
理性與感性開始打架。
‘太宰治不能活在世上。’這是他們的共識。
但大庭葉藏，他們也要找到！
於是他們定下了目標，沖進港口Mafia，提起太宰治的衣領，讓他把他們所認識的大庭葉藏還回來。
大庭葉藏離開的太不明不白了，他們才不願這裏是句號。
可那時候，誰都沒有想到，大庭葉藏會在他們的面前死去。
――被，太宰治殺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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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百四十五
【在意識消失的最後，我隱約看到了一雙完好無損的大手牽著小手向外走去。而那雙小手上，沒有一根手指頭。 ――《藥店》】
“席也！沖田席也！”黑羽快鬥是連夜趕來的，他不止一個人來了，還帶著小泉紅子一起來。然後一來後，就把小泉紅子丟到一邊，直接跑去了安放沖田席也的床前。
小泉紅子：……她大晚上不睡美容覺，到底是為了誰！
但是她忍住了，“沖田席也沒事，就是身上的傷口太多。”
她示意正在床邊檢查的麻生醫生和灰原哀讓讓，拿出一瓶散發著詭異紅色的藥水就要往沖田席也口裏面倒。
“等等，小泉小姐，這裏面是什麽東西？”竹取十原面露警惕。
“魔女的恢覆藥劑罷了。”小泉紅子對沖田席也這位助理小姐有印象，她一邊想著‘真是麻煩’，一邊向這些什麽都不懂的麻瓜解釋，“和雪野家新研發的特效藥差不多，不過這裏面加入了紅魔法，能夠加快速度。”
“你們、現在弄不到特效藥吧。”她紅色的眼眸中倒映出灰原哀的小身影，“就算是有名的醫藥學家，也無法保證自己的藥效如何。更何況你們現在的研究方向還是APTX4869的解藥。”
小泉紅子把藥劑放在床頭櫃上，坐在了房間裏面唯一的椅子上，“用不用隨便你們。”
“但是。”小泉紅子吹了吹自己剛做的美甲，目光裏面透著不屑，“你們可沒有資格和魔女談條件。”
“說明白點，我來這裏僅是因為黑羽放心不下沖田席也。”
……好吧，她其實也想來看看沖田席也把自己作成了什麽樣子。嗯，只是有一點擔心而已。
小泉紅子說服了自己，看向房間內的其他人。
除了上一次因為太宰先生要求給綠川光透露消息外，還沒有人敢在知道她魔女身份後還這副樣子。
自從她想對付黑羽快鬥後，怎麽什麽人都能來質疑她一下。
‘果然都怪快鬥！’
莫名其妙被瞪了一下的黑羽快鬥很眼熟小泉紅子的這副姿態，‘所以……又是我的錯嘍？’
但他熟悉，不代表其他人熟悉。
小泉紅子的淩厲氣質不同於降谷零身上常年臥底的黑暗，也不同於赤井秀一說開槍就開槍的冷酷，而是自命於魔女身份的高傲，而她也有足夠支撐起這份驕傲的本領。
當然，也正是這份驕傲，才會讓她堅信[潘多拉]並非真正存在。
江戶川柯南是見過來自魔法世界的可怕手段的，他在腦海裏面瘋狂搜刮著“如何讓魔女留下”的可能性說辭，還沒開口，就被沖田席也搶了先。
“紅子姐就別嚇人了。”沖田席也被黑羽快鬥灌了滿滿半瓶的藥劑，可以說是被嗆醒的，他“砸吧砸吧”嘴，露出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，話還沒有說完，就幹嘔了幾聲，“這裏面、yue――，放了什麽。”
“也沒什麽。”小泉紅子正等著這個問題，“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，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。”
“裏面也就一點蠍子毒、蜈蚣毒、青蛇膽汁，還有點銀粉和銅灰。”
灰原哀本來想借來研究一下的，聽到後她默默收回了手，後退一步。
同樣喝了藥劑的竹取十原倒是沒什麽反應，她掏出一顆0糖分的檸檬糖，遞給沖田席也，“醒了就好。”
沖田席也沒有看糖紙，直接往嘴裏塞，塞完後只覺得天都完了。他怎麽能忘了呢，身為殺手的[黑貓]，為了保持時刻清醒的狀態，給自己定了一大批特供糖果。
黑羽快鬥不知道這件事，他看著沖田席也魂要飛了的臉色，拼命搖人，想要把魂搖回來，“席也、席也你振作啊！”
這番折騰下來，再怎麽緊張的氣氛都僵持不下去了，就連小泉紅子暗中捂著嘴笑了笑。
“看我幹什麽？”小泉紅子對上江戶川柯南探究的眼神，“我對你現在一副小孩子的樣子完全不感興趣。”
“順帶一提，你們也沒機會。”那個“你們”指得是試圖分析小泉紅子性格的赤井秀一和降谷零。
“哇，這還是那個俘獲全世界男人芳心的小泉紅子嗎？”黑羽快鬥悄悄和沖田席也講話。
“黑羽，別以為你說得小聲我就聽不見。”小泉紅子雙手抱臂交叉，“聽好了，本小姐一點都不想靠近這兩個身中魔法的男人。”
“身中魔法？”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對視一眼，然後迅速拉開距離。
小泉紅子點頭，“你們沒發現嗎？不過說是魔法也不恰當，它不屬於紅魔法或者青魔法的任意一種，不過那東西對身體沒有危害，只是讓你們能夠保持理智。”
“不僅是你，還有你、江戶川柯南，以及你、灰原哀。你們身上都有。”
‘保持理智。’確實，降谷零覺得自己很理智，他明明是該最悲傷的那個，但此刻，他還有思考的力氣留在這裏，‘就像悲傷脫離了自身那般。’
“是[書]。”江戶川柯南很肯定，“只有[書]有那個能力。”
但奇怪的是，自從小泉紅子到來後，[書]像是把自己藏了起來，就再沒出現過。
“就是黑羽和我說過的世界意識？”小泉紅子在路上已經從黑羽快鬥那裏聽了一遍故事，她在和他們說話時便降下了隔音的屏障，“那個東西一定對你們有所隱瞞。”
“而且祂一直在引導你們殺死太宰先生。”她微微皺眉，“紅魔法家族其實從很早之前開始便和太宰先生有聯系，根據祖母的說法，太宰先生一直在庇佑紅魔法家族。”
“至於阿葉……”小泉紅子表情微妙，“倘若細說，我和太宰先生僅見過一面，之後和我相處的，都是葉藏。”
“還有一點很奇怪，阿葉曾找我占蔔過有關他的過去。”她把靈擺放在桌上，“不過我無法占蔔到有關太宰先生和阿葉的任何事情。”
“不過具體的事情，應該還是要問席也才對。”
眼瞅著小泉紅子就要掌握整場談話的節奏，江戶川柯南頭上冒出了問號，‘她不是說……’
小泉紅子似有所感，漂亮的眼睛望向他，“我何時說了不加入你們？”
“再說了，對面可是有位青魔法師在。”
“席也，你是怎麽回事？”
沖田席也喝了兩大杯水，緩過神來，他把水杯放下，“雪野家有問題。”
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開口，“[父親]……不、雪野家家主，他並非人類，而是一具傀儡。”
在十多天前，三枝春和拿出了50年前的照片，而那張照片上，站在三枝春伊後面的，正是和現在沒有一絲一毫變化的[父親]。
他原以為只是像太宰先生一樣的長生不老，可在詢問[父親]時，[父親]卻將他關了起來。
“沒有人會保持容顏一直存在，就算是太宰先生渡過的漫長歲月，也不過是因為沈睡延長了生命。”
“但雪野家家不是這樣。”
“他是太宰先生創造出來掌握雪野家的工具。”
“而且我也不再是雪野家的少爺了。”沖田席也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淡，但聲線裏面確實顫抖，“估計明天的頭條就能看見我被逐出的消息。”
“若不是有竹取姐在，我連雪野家都逃不出來。”
“對了，我的背包呢！”他將放在背包裏面的東西取出，裏面是一個小方盒子，“我走前黑了地下倉庫的密碼，將[潘多拉]取出、”
沖田席也的聲音戛然而止――那個盒子打開後根本沒有寶石的影子。
“不可能，我明明記得將[潘多拉]放進去了。”
“席也！”沖田席也的情緒有點不太對勁，黑羽快鬥抓住他的手，“席也，先別管[潘多拉]了，且不說[潘多拉]是否還在太宰治的體內、”
“什麽在不在體內？[潘多拉]不是一直都在雪野家被千百研究嗎？”沖田席也捂住腦袋，“[潘多拉]寶石……黑羽，我、我是因為太宰先生的命令才接近你的。”
“太宰先生似乎在尋找什麽，然後叫人在觀察著你們。千百他們只告訴我，太宰先生會鏟除【動物園】和組織，然後……然後什麽來著？”
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裏空落落的，拼命回想，卻始終無法想起來。
“席也！你冷靜點！”黑羽快鬥現在百分百確信沖田席也不對勁了，“那些回想不起來就算了。想的別的，比如葉藏和太宰治到底是什麽關系？”
“葉藏？”沖田席也眼裏閃過茫然，他看起來像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，“我很早之前就像問了，你們說的葉藏是誰啊？”
……
晚上十點四十六分，沖田席也確診為失憶，並且僅僅忘了有關“大庭葉藏”的事情，就像是他的世界從未出現過大庭葉藏一般。
在讓沖田席也歇下後，竹取十原將門窗全部鎖住，才隨著人群離開房間，“接下來就由我來說我所知道的事。”
“你們應該知道了我的身份，【動物園】殺手組，[黑貓]。”竹取十原沒有管柯南的震驚，自顧自地說了下去，“那你們應該知道，【動物園】在美國的總部被[月輪教]摧毀一事。”
“現在接手日本剩餘【動物園】成員的人名叫[蝴蝶]，她在美國的動蕩中投奔了[月輪教]，回到日本後又清除了不服人員，帶領他們加入了港口Mafia。”
“[月輪教]和港口Mafia有勾結。”赤井秀一很清楚這件事，“所以，這次的動亂中也有[月輪教]？”
“是的。”竹取十原點頭，“他們不止是有勾結那麽簡單。[月輪教]教主全名叫雪野零月，是雪野零的弟弟。”
場面一瞬間安靜下來，所有人都知道，竹取十原沒有說謊。
那麽現在的港口Mafia除了本身的力量外，有櫻滿月見借以月見坊暗中培養的人員，雪野零月帶領的瘋狂信徒者[月輪教]，雪野千百這位青魔法師，再加上雪野家的醫藥和梅勒斯的財力……甚至還有諾亞科技的諾亞方舟。
反觀他們這邊，能算上戰鬥力的只有寥寥幾個人。
求問，這怎麽打？
況且就算他們真的闖了進去，也無法將太宰治殺死。
“若單論殺死太宰治，是有辦法的。”
[書]突然悄無聲息地冒了出來，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，包括沒有任何感應的小泉紅子。
“[書]，你竟然在？”江戶川柯南還以為有小泉紅子在場的場合，就不可能再見到[書]了呢。
“都說了我沒有在躲人！”[書]有些小孩子脾氣地將書頁弄響，以表達自己的不滿，然後祂飛到了小泉紅子面前，語氣柔和起來，“小魔女，你好。”
小泉紅子對[書]改觀了點，但沒改多少，“你剛剛說有殺死太宰先生的方法？”
“對，因為剛才得知了一件事――太宰治已經取出了體內的[潘多拉]。”祂低著頭有些不願意去想太宰治是如何一遍一遍打開自己胸膛，趕在血肉恢覆前將寶石取出。
‘那顆[潘多拉]明明早已成為了他的心臟，與他已經密不可分。’
“看來他同樣想要借助[潘多拉]的力量將我抓住，所以才會將[潘多拉]取出，交給雪野家進行研究。”
“但若我們能先找到[潘多拉]……”
“不過真正還需要你們。”[書]開始講述了自己的計劃。
小泉紅子點點頭，面上看似答應了，實則心裏一直在糾結。比起陌生的[書]，她更熟悉阿葉。
或者說，直到此刻，除了降谷零的目標明確外，其他人對殺死太宰治仍帶有大庭葉藏的濾鏡。
理性與感性開始打架。
‘太宰治不能活在世上。’這是他們的共識。
但大庭葉藏，他們也要找到！
於是他們定下了目標，沖進港口Mafia，提起太宰治的衣領，讓他把他們所認識的大庭葉藏還回來。
大庭葉藏離開的太不明不白了，他們才不願這裏是句號。
可那時候，誰都沒有想到，大庭葉藏會在他們的面前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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